受伤的是他,裂魂的是他,凭什么吃不到肉的也是他。
慕容清音握住容易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也宠你。”
青年容易的眼神太过勾人了。
克制的爱欲混合着卑微的祈求,让容易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
惹人怜爱。
若不是容易身体不好,慕容清音会毫不犹豫地纵容青年容易的欲望。怎样都好,只要他能尽兴。
可惜了,他不能。
青年容易忍不住想要放肆,然而不等做什么,少年漂亮的杏眸眨了眨,又变的一片澄澈:“小皇叔,你怎么醒了?”
……慕容清音心中对青年容易的怜惜和旖旎散的一丝不剩。
和前世比,他的小混蛋就是生活在蜜罐里。
慕容清音拍拍怀中少年的背:“没事,睡吧。”
“嗯。”
少年双手揽住慕容清音的腰,钻进他怀中,沉沉地睡着了。
慕容清音低头吻吻少年,也闭上了眼睛。
日子开始混乱起来。
经常是前一刻慕容还在和一个容易下棋,后一刻下一个容易嫌弃自己要输了,掀翻了棋盘。
或者他正在和其中一个容易商讨国事,另一个容易跑出来说御花园的蜡梅开了。
连续折腾了几日,慕容清音的头都疼了。
特别是青年容易,只要出现,必然紧紧扒在慕容清音身边,恨不得直接把两个人绑在一起。
慕容清音由衷的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吧。
精分的小混蛋,快要把他也折磨的精分了。
他得说两个容易都很可爱,但是,希望他们俩能排个班,不要这样随时变身。
两个容易都表示不可能。
好不容易把另一个自己暴揍一顿才能换来掌控身体与小皇叔(清音哥哥)独处的机会,怎么可能让给对方!
想出来,可以啊,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