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阮成松笑了,眼睛眯缝起来,看着像是夜里拦住路人请封的黄大仙,看的人很不舒服。
“若是大夏皇帝能帮小王实现这个愿望,小王不胜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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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都懵了。
朝越随行的使臣傻了。
容易嗤笑一声:“送你父皇进南风馆都行,就是朕怕贵国皇帝形象不佳,无人光顾,到时候赚不出饭钱啊。”
阮成松耸耸肩,一脸的遗憾:“的确是,小王能不能忝着脸求陛下再给安排点恩客?”
……
朝越随行使臣已经不想活了。
有没有人来拦住五皇子这个疯子啊。
他是跟着五殿下来谈判,为朝越争取利益的,不是来卖陛下的啊!
慕容清音漠然看着阮成松和容易胡说八道,片刻,转身看着容易:“既然五皇子殿下有话要说,不如等散朝之后细谈。史大人,带诸位使臣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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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越使团更懵了。
把他们都打发了,只留下五皇子?
看五皇子刚刚发疯那个劲儿,这让五皇子单独留下,朝越岂不是亡国无日?
然而鸿胪寺卿史杰是个周到的人。
听到慕容清音的命令,不等朝越使团作出反应,立刻上前周到的将人带出了大殿。
容易看着站在原地的朝臣,笑嘻嘻地:“诸位大人要是没事儿,也可以散了。”
一众朝臣散去。
只余阮成松一人站在殿里。
人都散尽,阮成松更懒得装了,袍子一撩,就地坐下,抬头看着从龙椅上走下来,站到慕容清音身边的容易,脸上挂着面具般的假笑:“果然还是得听摄政王的啊。”
慕容清音才将手从容易手中抽出,闻言冷笑一声,复又握住容易的手:“你的事情,皇上能做主。”
“无所谓。”
阮成松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至于到底二位谁能帮我实现,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