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这半年还在北疆实战了大半年。
真和容易动手,他怕容易借酒起兴,一枪戳死司卫。
他培养个大将耗费了多少心血,折了容易手里不划算。
司卫看慕容清音护着容易,借酒发疯:“王爷好护犊子。”
梼杌喝的迷迷瞪瞪的凑过来,拍拍司卫的肩膀:“你疯了吧,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和皇上打?”
司卫不服气:“你又没和皇上打过。”
“我没打是因为我聪明。”梼杌得意地说,“王爷不让你和皇上比,那是为了救你狗命。”
司卫更不服气了:“凭你,还好意思说聪明。”
“你不服啊?不服来来来,咱俩打。”
“打就打!”司卫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因为喝得多,险些摔倒。
青年将长枪往地上一拄,才勉强没有摔倒。
慕容清音喊住就要往中间的空地走的梼杌:“司卫醉了,你让让他。”
“爷放心,我手上有数。”
梼杌笑嘻嘻地回答。
两人往场地中央一站,便有兵卒围上来看热闹。
孟极也乐呵呵的在一旁吆喝:“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啊。”
容易咯咯娇笑起来:“清音哥哥你看,孟极他又开赌局。”
慕容清音冷笑一声:“由他去,把孟字营骗空了,他还得自己掏钱补上。”
“唔,听起来,他人还不错?”少年环着慕容清音的脖颈,笑若桃李。
“别理他。”慕容清音面色平静,伸手揉揉少年的头发,顺手拿起一串肉递给容易。
“吃一点。”
容易接过烤串,笑着在慕容清音脸上一吻。
场地正中,司卫和梼杌已经交上了手。
梼杌手里的长剑甚至没有出鞘,四两拨千斤,就将司卫压制的死死的。
身着银色软甲的年轻将军,手中长枪迅疾有力,舞的滴水不漏,却偏偏占不到任何便宜。
梼杌应付的游刃有余,甚至还能做个鬼脸。
两人大概过了一百多招,梼杌抓住司卫的破绽,手中长枪倏然出鞘,一剑挑开司卫的枪,长剑便停在在司卫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