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容家小公子上课的确乖多了。
少年乖乖坐在第一排,乖乖听课,不吵不闹,也不吃零食了。
这让大家都好奇,慕容教授到底找容家老爷子谈了什么,才能让这位小少爷听话如斯。
可惜,没人敢去问问。
十二月考试前,慕容教授请假了,换了一位老师来代课。
据说是去国外参加学术交流了。
就连容易,都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了。
房间里,容易躺在床上,死气沉沉地瞪着自己房间里的灯。
许意在外面敲了敲门:“小易,醒了没?妈妈进来了啊。”
“死了。”容易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怎么说话呢?”许意推开门进来,就看到自家好大儿挺尸一样摊在床上,一时觉得好笑。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再绝食,清音那孩子回来,你可能就真的没了。”她在床边坐下,拍拍儿子的手,笑着说。
“我不管,你们不告诉我清音哥哥去哪里了,我死了算了。”容易歪头不看许意。
“那行吧。”许意喟叹一声,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和你未来的婆婆说,你准备饿死了,不能耽误了清音的未来,两家婚约就此作罢。”
“什么玩意儿?”容易猛地弹起来,一把抓住许意的手,“妈,做人不能这么无耻。”
许意冷笑,那双与容易一般无二的漂亮杏眸闪着幸灾乐祸的光:“你都要死了,还霸占着清音那孩子的婚约做什么?他又不是离了你娶不到了。”
“……”
容易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