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能打仗、有计谋,很快就成为了慕容清音身边的重要臂膀,作为慕容清音的机要参谋,跟在他的身边。
“清音哥哥。”少年笑着进来,手中捧着刚刚译出来的电文。
看慕容清音神色有些不好,容易放下文件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哥哥有什么烦心事?”
从五年前跟在慕容清音身边,慕容清音就一直把他当亲弟弟待,对这孩子的怜悯让他总对容易多纵容一些。
从前在冀州督军府,因为怕他伤心,这孩子一直都是跟他同睡,这个习惯从冀州带到豫州,又从豫州带到直隶,竟是一点儿没变。
五年的朝夕相处,让容易能够一眼辨别出慕容清音的心情。
是高兴还是愤怒,他都不需要看第二眼。
慕容清音也知道这孩子了解自己,并不瞒他,将手旁的电报递给他:“家里来的电报,是有些烦。”
他才二十五,结什么婚!
中原十二州还有六州不在他的手中,六州之外,潮州、滇南、川中、黔西,都不在他的手中。
他真想给老父亲回一句:“天下未定,何以为家。”
容易打开电报,只看了一眼,立刻僵住了。
成婚……
哥哥的父母,催他回乡成婚……
容易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轻声问道:“那,哥哥,要回去吗?”
“我回去干什么啊。”慕容清音往后一靠,语气颇为无奈。
“别说如今大夏还有十个州府不在我手里,就是都在我手里了,我从哪里不能找个妻子,非得回去接受那个包办婚姻,我有病啊。”
慕容清音说前一句的时候,容易悬着的心微微放了下来。
可是一听到那句“从哪里不能找个妻子”,少年的心又悬了起来。
哥哥他……
他还是想娶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