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乖乖坐下,双手捧着茶杯,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这副样子,还是很符合慕容清音当时找人的要求的。
慕容清音满意地欣赏少年虞美人般柔美的姿态,若是小家伙从此乖了,他也不是不能把这孩子留在身边。
容易偷偷看慕容清音一眼,立刻低下头来。
嚯,王爷居然笑了?
看来,自己这招管用啊。
容易抱着茶杯,心满意足。
不过今天是不能继续作死了,份额够了,再作,他怕真的就死了。
……
……
当天下午,便有裁缝来给容易量体裁衣。
负责给他量尺寸的裁缝一边卷着尺子,一边忍不住感慨:“小公子的身材可真好,这肩,这腰,这……”
慕容清音忽然觉得烦:“闭上嘴不会干活吗?不会的话,换个哑巴来。”
他冷冷地睨了那妇人一眼,只觉得她在容易身上摸来摸去的手碍眼极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招人,只是量个尺寸……
慕容清音不知道自己这种混乱的情绪是哪里来的。
或许是上午少年说的那些话深深地影响了他,又或许是,那个吻?
妇人唯唯诺诺地闭上了嘴。
慕容清音更恼,也不知道是恼那个无法无天的孩子,还是恼那没有规矩的妇人。
他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他想要什么,就给他做什么,不必再来告知本王。”
容易讶异地看着慕容清音扭头走开,有些懵:“王爷,这是生气了?”
量衣的妇人苦笑一声,小声道:“小公子切莫多说,王爷常年疆场杀伐,剑下亡魂不计其数,真不差多咱们两个。”
容易震惊地看着外面。
不是,王爷脾气真不好啊?
他怎么觉得,王爷脾气挺好的啊?
看着妇人战战兢兢的模样,容易忽然觉得,自己上午还没把自己作死,还真是祖宗保佑啊。
不过,这是不是更代表着,王爷其实对他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