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容易愕然,有些心虚:“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他们推荐,说那里只招待男客……”
“傻啊你。”慕容清音忍不住骂了一句。
电梯打开,他抱着人在一群人探究的目光中大步出去,将容易塞进车里,自己上车,这才道:“我和你说不许喝酒,你给我去酒吧,容易,你可真有本事啊。”
他咬着牙说,似笑非笑。
现在好,不仅去了酒吧,喝了酒,还和人打了架进了局子,打的还是自己人。
他可真是厉害啊。
容易看他这个模样,愈发地忐忑:“清音,我……”
“你先别说话。”
慕容清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冲着容易发脾气:“知不知道黎聚在哪个医院?”
容易摇了摇头,眼泪都快滚下来了:“对不起,我……”
“好了,没事儿。”
慕容清音又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人已经冷静了下来:“我带你去看看黎聚。”
“我不见他!”
容易别开目光,又有些气恼。
“不用你给他道歉,让他给你道歉,乖。”
慕容清音捧起容易的脸,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珠儿:“我本来想藏着你,这一闹,藏不住了。那就干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都收起他们的狗爪子。”
“嗯?”
容易愕然睁大眼睛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你,你说,要……”
“承认你啊。”
慕容清音淡淡地笑了,眼底却又有些担忧:“容易,我呆这个圈子,藏污纳垢,什么玩意儿都有。你以后可能会面临更多暴露的危险,一定要藏好了你那些与众不同。”
他不是不能为了他和世界为敌,可是真到了那个地步,他们俩大概就要过上逃亡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