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将军,您觉得我会和这样的人私奔吗?”
严殊眉头紧锁,眼神在那些人身上来回扫视。
如果自己的女人真和这些无能平庸之辈私奔,那自己才要被气得吐血身亡呢。
他心中不免对罗诗杳的话有了些许动摇。
严殊大步向前,问被看押着的家主:“你且将家中情形如实道来,若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
家主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地回答:“将……将军,小人一家在此本分度日……家中还有一子,外出行商已有三月未归,小人绝不敢有任何欺瞒啊!”
严殊费了一番周折却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能带罗诗杳先回府。
此时,影璃正隐匿在不远处的屋顶上,她望着罗诗杳被带走,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那身姿轻盈得如同暗夜中的鬼魅,转瞬即逝,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夜空。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气氛沉闷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严殊面色阴沉,盯着罗诗杳,沉声道:“给我一个解释。”
罗诗杳迎上他那充满怒火的眼神,承认道:“是,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男人一听这话,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突起,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愤怒。
他咬牙切齿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罗诗杳吸了口气,垂头道:“在将军府中,虽日日伴将军左右,可我时常惶恐,不知我于你而言究竟是何意义,是可有可无之人,还是……”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其实,我只是想试试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我想知道我要是走了,你会不会寻我,仅此而已。”
严殊闻言,没再说话,闭起眼睛,半仰着头靠着车厢,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