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事情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现在的局面就是看谁坚持不住先走一步,可是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愿意先走一步。要是国家先走一步,它害怕出售的粮食并没有到百姓手中,而是在另一方手中。而另一方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害怕自己高价抛出的粮食到最后到了国家手中,最后还得用更高价收入。两方都在恐惧,两方都在提防。”
南斯:“……”
瓷言似是想到了什么苦笑一声,双眼有些迷茫,“国家领导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人民手上的权利,财力超过自己。其实我们都知道,不管是哪一种事物一旦跟着上面两个扯上联系都会变面目全非。”
“两方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敢冒险,都不愿意冒险。两方只能紧握着手上仅有的牌去保全自己,这就是‘兴,百姓苦;亡 ,百姓苦’的原意。”
“南斯,最重要的一点难道不是国家已经准备放弃这些人了不是么?”
瓷言用最平淡的语气放出最震惊人心的话。
要是没有放弃的话,在资本贬低粮食价格的时候,国家它们就应该出手。可是它们非但没有出手,而是选择做了另一股势力。或许它们还会狡辩,说它们当时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一直沉浸在美丽的泡沫中,不知道这件事情,等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做另一股势力是迫不得已。
可是真的是迫不得已么?益卿在北辰准备出手的时候就得到了消息出手,资本这么大的动作,它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何况它们在资本中不是安插了不少的棋子,只不过是不想出手罢了。
南斯扶额笑了出来,可恨他一直在找别人的错,没想到最后是自己的过错。
瓷言本不想告诉南斯这些的,因为这是越权,越的是北辰的权利,因为北辰并不想让南斯知道。要是她的老师想要南斯知道的话,他早就替自己辩解了,而不是一直被对方误会。
南斯抬眸看着关心他的瓷言,轻轻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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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觉到市场经济与粮食价格不平等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些感触,在我给老师出主意的时候,他同意了,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
瓷言有时候也恨自己能看懂全局的能力,因为她能看到结局,可是不管她怎么做改变的可能性太小了。
她警告南斯不要有太多的同情心,尤其是自己没有绝对能力的时候。她到底是警告南斯还是警告自己,除了自己谁又能知道呢?
南斯苦笑道“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你可知道要是我想不通的话,我会恨你的。
瓷言解释道“我不想你跟着老师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