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失神,因谁失神,死过一回的姜元宁已经有了答案。
她当众为难姜稚,除了报复羞辱,又何尝不是验证心中所想。
可惜,结果让她失望。
姜元宁看向谢宴辞,到底心有不甘,壮着胆子欠身行了一礼:“日后就要劳烦殿下多花些心思照看我这妹妹了。”
殿内安静了一瞬,贵女们面面相觑暗自偷笑。
费些心思照料?
怕是能活着就不错了。
谢宴辞端着酒杯,袖中的束带随着他的动作磨蹭着他的手腕,酥酥痒痒。
他忍不住想到,姜稚方才与陆喻州说话的样子。
看她那神情,可不像是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看人一向很准,不会有错。
这女人,在骗他?
更别提还有怜香惜玉的宋昭。
一个两个可真是好的狠。
想到此处,谢宴辞脸色阴沉了几分。一口饮尽杯中酒,将酒杯重重的搁在桌面上:“一个不安于室的女子罢了,也配本王悉心照料?”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顿时一怔。
不安于室这四个字,无论落在哪个女子的身上,别的男子也不敢娶了。
更何况说出这句话来的还是宴王。
姜元宁显然也没有料到谢宴辞会如此不留情面,待回过来味儿时,心里却五味杂陈起来。
能惹得谢宴辞生气,那就还是在意了。
只是不知,姜稚是何时入的他的眼。
姜元宁没有替姜稚辩解,委屈难堪的坐了下来。
她佯装抹泪眼底却闪过得意,这次姜稚并未与陆喻州纠缠,可还是得了一个‘不安于室’的名声。
这样的女子,人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