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宁娇笑两声,用团扇捂住嘴。
上辈子她满怀期待的嫁给谢宴辞,结果新婚之夜他就让她没脸。
竟独自在书房宿了一晚。
后面更是想见他一面也难。
正值妙龄,姜元宁哪里受得住守活寡的日子,便听信了府中林姨娘的话给谢宴辞下药。
就这一回,谢宴辞险些将她活活掐死。
想起当时谢宴辞中了药,额头青筋毕露,双目血红的模样。
姜元宁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要她说,若不是谢宴辞身上那物件儿不行,又怎会宁愿自己气血两亏,也不愿碰她。
好在,这一世她不用嫁给那个废物了。
姜稚听闻,也不反驳。不卑不亢的冲姜元宁行了个礼:“姐姐说的是,妹妹受教了。”
抬眼看到姜元宁发间那支缠支嵌珠发钗,看了片刻,很快就挪开了眼。
谢宴辞到底能不能人道,不管是上一世和这一世,姜稚都是领教过的。
自然不敢苟同。
也不知姜元宁做了什么,能让他厌恶至此。
若不是怕姜元宁狗急跳墙,她还真想去取取经。
也好过像现在这般,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听到姜元宁说话,王氏也转头看了姜稚一眼。
见她虽衣饰简单,却姿态风流。
表情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