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又推开,鼻尖闻到了清淡的药香。
谢宴辞猛的睁开眼睛,却见姜稚不知道什么时候挽起了袖子,手里还拿着膏药。
见他看过来,又往后退了两步踌躇道:“王爷可愿意臣女看看你的后背。”
谢宴辞紧绷的神经猛然一松。
虽然面色虚弱,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弯起:“莫说后背,只要姜姑娘想看,哪里都看得。”
姜稚决定做个哑巴。
谢宴辞脱去外袍,白色的里衣沾满了红色的鲜血,等褪去里衣,没有处理过的伤口皮肉开绽,原本光洁的背血肉模糊,好在没有伤到筋骨。
还真是被打的够狠。
能够将谢宴辞打成这样除了晋安帝也没别人了,想着是恼怒他携剑入宫。
这个疯子!
姜稚手上动作落得又狠又快。
谢宴辞手背青筋暴起,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小娘子想要谋杀亲夫?”
上了止血药粉,最后再敷上愈合的药。
姜稚忙着手里的活,不知谢宴辞何时回了头,抬首恰好撞见他眼里透着缱绻的温意,一时竟有些失神。
“你上药为何这般手法娴熟?”
姜稚挪开眼,垂眸收药:“以前常常受些皮外伤,自己上药快些。”
姜元宁如此嚣张跋扈,蛮横无理。
她从前秉着忍一时家宅安宁,在姜元宁刁难下受了伤,就默默上药,轻飘飘地揭过去。
谢宴辞不拘小节地换上脏衣,身倾斜地靠在案几上,脸上有了几分血色:“这盒子里是什么?”
“不知道。”姜稚这才注意到他捡回了锦盒,想到这东西砸到他的头,不由有些心虚:“王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