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榻上滚了两遭,谢宴辞再不客气抬着腿直接入了那厢。
两人俱是一抖。
滋味入骨,激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缴了械。
谢宴辞直觉得魂都飞到了半天,望着青帐上的卍字符道了声罪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稚终于安静下来,她乖顺的缩在谢宴辞的怀里睡的正酣。
谢宴辞光着脚下了榻,喝尽了杯中的茶,才让门外的春桃抬热水进房。
房中弥漫着女人身上的馨香和不可言说的味道,不算难闻。
春桃双颊通红,连眼都不敢抬,将热气倒进盆里,就赶紧退了出去。
或许是累的狠了,姜稚这一觉睡得沉。
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除了腰间有些酸痛,身上倒是干干爽爽。
对于昨晚的荒唐,她也并不是记忆全无。
谢宴辞再次救了她一命,且自己与他已经有了鱼水之欢,去王府做妾一事已然无法回转。
既然这样,还不如坦然接受,顺其自然。
谢宴辞在厢房外打了两套拳,满头大汗的推了门进来。就见姜稚坐在榻上,乌黑的长发披在胸前,本就小的一张脸更显得精巧了一些。
乌黑的眼珠望过来,不知怎的竟是有些心虚。
“醒了?”
谢宴辞拿帕子擦了汗,在姜稚身旁的坐下。
十分自然的把那双带点凉意的手握在手心。
“身子可还疼?”
姜稚没料到谢宴辞竟会这般直白的问出来,长长的睫毛一抖,垂下了眼睛。
她羞于启齿,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闭着嘴。
谢宴辞没有等来回应,只有一味的沉默,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疏离的模样。心头就突然窜出些凉意。
心底发沉,犀利的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了两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