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冷哼:“欺君之罪都敢做,你居然还纠结这点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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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欣言的声音变得低落:“樱桃出事了吗?”
樱桃可是她从宁国公府带来的丫鬟,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竟然就这么去了。
阿蛮的声音变得有些艰涩,仿佛想到了伤心事:“樱桃打死不离开我,最后跟我一起被卖进寮子,那年遇到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樱桃替我出面,结果就这么去了。”
那也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沈欣言鼻子一酸:“你莫要哭。”
单是听着,她都能感受到阿蛮的悲伤。
阿蛮沉默了,屋中只能听到沈欣言偶尔传来的啜泣声。
直到沈欣言哭累睡去,阿蛮才再次出声:“我不哭,我只让我的对手哭。”
她是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只希望沈欣言的路能比她容易走些,也不枉她得到的这一场机缘。
沈欣言已经睡下,另一边,姚钱氏带着姚锦宁和姚李氏进了自己的院子。
姚锦宁一路上都惴惴不安,倒是姚李氏脸上带着一抹理直气壮,她做的事都是老爷默许的,就不相信婆母能说她什么。
再说沈欣言是她的儿媳妇,又不是婆母的儿媳妇。
婆母日日护着沈欣言,时时刻刻在大家面前偏袒沈欣言,让她立不起半点婆母应有的威风,她早就看不过去了。
姚钱氏刚坐下,便看到姚李氏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心中顿时又是一阵发堵。
娶妻不贤,祸延三代,姚家落得这样的境地,姚李氏功不可没,蠢得让她没眼看了。
倒是姚锦宁怯生生地倒了杯茶,恭敬送到姚钱氏手边:“祖母,请用茶...啊...”
随着一声惊呼,姚锦宁被姚钱氏一巴掌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