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嫁妆是我自己的东西,西南水患,我捐给朝廷你却对我多番苛责,你是对陛下不满,还是对大梁不满。”
这些日子,她已经将扣帽子的技能练得炉火纯青。
姚李氏不是最喜欢攀扯么,那她就多给姚李氏按几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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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李氏气结,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额头上的疼痛让她不停翻着白眼。
可惜,第五下已经撞了上去。
沈欣言的声音依旧向她耳朵里钻:“姚老夫人,不对,你如今没有诰命应该是姚老太太,今日过来是为了坏我名声么。
许是老太太目光短浅,对朝堂中的事情不大清楚,那本国公就告诉你,谁的品阶高,谁就是道理。
我如今与霍同知都是为大梁出力的人,相互之间的来往也属正常交际,老太太心里有屎看什么都是脏的,本国公可以理解,却绝不原谅。
大梁律法,民告官要打八十杀威棍。
你当今羞辱大梁从一品宁国公,纵使被打死也是自己活该,而本国公最多被参一个嚣张跋扈。
这个道理姚老太太不懂,本国公可以教你,免得让你做个糊涂鬼。”
姚李氏全身都软了下来,双眼没有任何神采,她真切感受到,沈欣言与以往不一样了。
而她最恨的,就是自己为何没早早弄死这个祸害。
第六下撞完,沈欣言示意人停手,走到全身瘫软的姚李氏面前。
见国公过来,两个小厮将姚李氏半提起,刚好可以让沈欣言可以凑到姚李氏面前说话。
姚李氏嘴里的鞋已经掉了,可她的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微微动着嘴唇,试图咬沈欣言一口,却被冰洁掐住了下巴。
沈欣言则轻笑一声:“老太太,你知道我上次遇袭见到谁了么!”
不等姚李氏回答,沈欣言便继续说道:“我见到你儿子姚锦风了,他同我说他是受伤后失忆了,如今想要回京城。
我原本还考虑原谅他,可今日看到你后,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将这件事禀报给陛下,毕竟有你这个婆母,我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
老太太,你的疯癫,害了你最爱的儿子,你如今感觉如何!”
最残忍的不是杀人,而是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