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还会下厨煮粥,煮醒酒汤什么的。”我想到我醉酒那次,他为我“洗手作羹汤”的事。
“那都不算什么。”苏盛临轻描淡写地道。
聊到现在,我心里的疑惑基本全都解开了,心情豁然开朗,轻松愉悦。
苏盛临看出我释怀了,笑着问:“你现在不觉得我们家对你好,是为了挖你心掏你肺抽你血了吧?”
我被调侃的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对不起,我之前小人之心了。”
“解释清楚就好,以前没说,只是觉得你都忘了这些事,我也不好提起。况且你要结婚了,我们家若莫名其妙地对你好,反倒会给你造成困扰,让你夫家误会。”
我心里持续感动,他考虑问题一向如此周全。
“结果后来你婚没结成,还摊上一堆麻烦,我才跟家里说,想帮帮你——于是就有了后面那些事。”
我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怀疑人家不安好心,完全没想到是我童年种的因,才有如今“收获”的果。
该聊的都聊了,我想着苏盛临还要招待其它客人,不便一直占用他的时间,只好直起身,万分感激地道:“谢谢你和你的家人,这短短一个月,你们帮了我太多太多,真心感谢!”
“不客气,你救了我的命,恩情无价。”苏盛临也跟着直起腰杆,转过来看着我问,“那你现在没有什么疑问了吧?”
我想了想,还真有一个。
“最后一件事。”
“你说。”
“我想知道,我跟顾宴卿的婚礼,你怎么去了?听说你是拿着叶少的请柬去的。”
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好奇,抓住机会就一并问了吧,想听听他的解释。
苏盛临静静地看着我,眼里的笑意还没消散,星星闪闪亮晶晶的。
“我知道你要结婚,想着你好歹救过我两次性命,虽然你肯定不记得这些了,但我记着,我就觉得应该送上一份祝福。正好允棠那两天出差,不在江城,他本是想让家里人去随个礼好了,我说我有空,代他去——于是就去了,随了份大礼,可谁知道……阴差阳错,你却不是那场婚礼的新娘,所以我走的时候,又把礼金要回来了。”
“啊?”我吃惊得像是大嘴娃,脸色怔住,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问,“你……确定这么做的?把礼金要回来?”
“嗯。”他郑重点头,“我的心意只针对你,既然新娘不是你,我何必要花冤枉钱。”
我好奇,“那你到底随了多少礼金?”
“也不是很多,66万,图个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