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一脑门黑线。
好我的孙叔呢,别人都是捎带手,或者说无意间捅个刀子。
你这倒好,千里迢迢来院里,直接贴脸开大啊!
易中海脸颊上的肉,微微颤抖,这种表情变化,院里人都明白。
眼见气氛有些冷,阎埠贵打着圆场。
“致远,快给你孙叔支个招吧,看他这局势,马上就要被老何绝杀了。”
孙振山当即不服,辩解道:“老阎,你别瞎说,我这尚有一战之力。”
对面,何大清替不急不缓,二路炮沉底,悠悠道:“将军。”
阎埠贵一拍手,哎呀呀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天地炮,完犊子了吧!”
孙振山定睛细看,好几秒才郁闷道:“还真是。”
说着,手里棋子往棋盘一扔,“来,老阎,你下吧。老易脸色不太好,我陪他聊聊天。”
还聊?
众人惊讶的看向孙振山,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孙振山压根没注意,还想继续嘚瑟呢,双手抱胸,关心道:“老易,怎么了?
关心一句,接着调侃一声,“你这身体不行啊,按理说你在车间也没少活动,应该不差啊!”
易中海嘴角抖了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林致远见状,插话道:“诸位,你们下。”
说着,拽着孙振山就往回走,“孙叔,我婶子找你有事呢,你看我,过来被你一打岔,居然给忘了。”
“她找我什么事,我这和大家伙聊几句,就催个不停。”
拐过垂花门,林致远才翻了个白眼,轻声询问。
“孙叔,易中海怎么得罪您了?好家伙,他到现在都没生个一儿半女,没办法过继了两个,你这上来,不停地戳人家肺管子,想送他走?”
孙振山一愣,“这……这我哪儿知道,我见有个小孩管他叫爸,还以为……”
哪怕林致远挽留,孙振山一家三口,还是在傍晚前告辞离去。
次日,上班。
林致远去水分借了两暖壶热水,刚回办公室,迎面碰见吴巧。
抱着一沓文件,小跑几步,“林主系,账户以及账目,我都已经核对清楚,您看有时间么,我给您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