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克莱因安顿好宁莜后从房间出来,阿德烈望过来:“宁莜阁下还好吗?”
“嗯,已经睡下了。”克莱因回到餐桌旁坐下,倒了杯水给自己,“明日我等你消息,艾略特多半是会答应。”
“你怎么会这样觉得?”阿德烈不明白克莱因这份自信来自哪里。
克莱因喝了一口水后继续道:“因为他这种人的野心,不可能只单纯一个第四大区就能满足,若是可以在第七大区展开同样的事情,你说他会不会答应?”
一句话点醒了阿德烈。
见对方没有回应克莱因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清楚,阿德烈应该听进去了。
用过晚饭,阿德烈和丹尼斯起身离开。
在他们走后,克莱因对海伍德道:“明天,在艾略特离开后,让我们的人跟上去,就不必知会阿德烈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海伍德没有询问缘由,直接应下。
翌日清晨,宁莜醒来时只觉得头闷疼闷疼的,她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喝了两杯酒,然后就被克莱因抱回了房间,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
有些断片,但又没有完全断。
她以为自己成天在克莱因身边,小树杈时不时就要吸上一口,自己的酒量早就上去了,事实证明并没有。
“醒了,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头疼应该会好一些。”克莱因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汤,显然是早起特意为宁莜准备的。
宁莜伸手接过:“谢谢。”
没有拒绝,直接喝下,因为她头确实疼,看来以后还是不喝得好,这滋味并不好受。
一碗汤下肚,宁莜就觉得自己头疼真的缓解了,舒服了很多:“今日我们有什么安排没有?”
“等阿德烈那边的消息。”
“嗯,那我可以晚点起来吗,我想再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