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略特将这些话说得理所应当,好似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完全不过是一件小事。
可听在宁莜耳中却是无比厌恶。
她不明白,一个人要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能自圆其说,将恶行当成理所应当的事情。
宁莜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把持不住了。
她转头看向这些怀着孕的女人,不论她们目的为何,想来当初参与进来的初衷都是好的。
可是她们不知道,赋予她们初衷的人,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
她们所希望的事情,注定不会在第四大区实现,而第四大区也注定不会如同她们所期待的那般,因为她们的努力,而变得强大起来。
宁莜看向克莱因,这一刻她有些不想忍了。
艾略特是一个精明的人,他看出了宁莜眼底的情绪,唇边的笑容收敛起来:“怎么,宁莜阁下是不满意我的回答吗?”
宁莜看着他,此时她脸上不再有笑容:“我只是在想,艾略特阁下是不是有一个很不幸的童年。”
艾略特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冰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