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失去了一切,家人、信仰、事业——
他来到了雪山,来到了之前的战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雪山上,躺着自己父亲身死的地方。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与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见了一面,明白了他父亲的想法。
那一刻他发现其实劳伦斯没有那么不堪,只不过他慢了一点。
‘是你做的?’他看着面前的愚者问道,毕竟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梦呢?
‘我只是告诉了你事实。’
‘呵!那你们之前说的极乐盛宴又是什么?’
‘我们拒绝了他们。’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嗯?你以为我会信?’
‘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什么意思?’
后来他成为了愚者,真不知道放映师是怎么想的,明明他们应该是敌人,敌人!
但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愚者也好,教会牧师也罢,亦或是骑士团的谍报员,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母亲、妻子——哈哈
——
不久前:
“你说什么?!放映师死了?”芬德兰难以置信的嘶吼道,面前的星象师依旧无所谓的耸耸肩。
“星象是不会骗人的。”他云淡风轻的说道。
一旁玩世不恭的商博停下摆弄摩拉的动作。
“怎么可能,他,他——”
“所以我们应该去璃月,那里照顾犄角旮旯的地方——”
“够了!”芬德兰盯着面前的星象师,最终只是愤愤的离开了,这一刻他什么也没有了——哦,对,他还有女儿。
被他冰封多年的女儿。
“这位是歌者,她将替补放映师的位置,计划继续。”芬德兰平静的说道。
——
“玩弄,哈哈,哈哈哈!守家之犬,你的自由不过是院子里的撒欢罢了!”芬德兰嘲弄的说道,越接近命途,他就越是明白何谓欢愉——何谓自由!
“嗯?”巴巴托斯不解的看着面前之人。
“看那,那天空有什么自由呢?!”芬德兰挥刀直指昏暗的天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