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目露鄙夷地睇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好狗不挡道,让开。”
她说完见他原地未动,温阮眼下正醉着,她懒得再跟他纠缠,侧着身扶着温阮往前走。
秦铭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没有教养的女人,他皱了皱鼻子,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不满回道:“你骂谁是狗呢?你现在立刻马上跟我道歉。”
“我骂谁?谁接话茬骂的就是谁,你再不放手我可喊保安抓流氓了。”
秦铭松开她的胳膊,双臂交叉在胸前,他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女人,淡淡嗤了一声:“就这你姿色?保安来了不知道把咱俩谁当流氓呢,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粗鲁无赖的女人。”
沈曼倒也没恼,她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只能说明你见识浅薄。”
秦铭只觉得可笑,对于他这个每年要花费半年时间出国旅游的人,她竟然说他见识浅薄。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你喝多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女人嘛,肚子里没什么量,还跑出来学男人喝花酒。”
沈曼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服气地撇撇嘴:“谁规定只能男人喝酒!再说谁说我肚子没量,你瞧不起谁呢?”
“有量?那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我正好一个人在包间里喝酒,怪没趣的。”
秦铭半眯着眸子,吊儿郎当的挑了下眉,随即补充道:“要是你能喝过我,以后你来夜宴的消费,我全部给你免单。”
沈曼眸光闪了闪,她仔细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看他的衣着打扮,尤其是手腕上带的那块表,那块手表她在WERE杂志上见过,差不多要一千个w。
在海城这种地方,有几个戴的起的,这男人怕是个骚气包,拿A货来这里匡骗小姑娘。
她目露审视:“你是夜宴的股东?”
秦铭闻言,眼神略顿,随后懒洋洋道:“没错!”
沈曼是夜宴的常客,可是她之前从未在这里见过他,她确定无疑,这个男人就是吹牛的。
“你这话拿去骗别的小姑娘吧,我不吃你这套。”沈曼撂下这句话就扶着温阮继续往前走。
秦铭上前几步,戏谑出声:“怎么?不敢来,怕我会吃了你?还是怕自己拼酒会输?”
沈曼好久没有碰到如此狂妄的男人了,她转身看着他,语气不忿道:“我才不会输呢,再说,我什么男人没谈过,真要论起来,不知道咱俩谁吃谁呢!”
拐角的灯离他们距离有些远,人看起来并不十分真切,沈曼出来急,也忘记戴隐形眼镜。
眼下男人恰好到了灯光下,家俩人人距离很近,她下意识的审视起眼前的男人来。
他最令人吸引目光的地方是他左耳骨上戴个一个黑色耳钉,他细碎的刘海散在额前,他白衬衫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二颗,黑色西装裤搭配尖头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