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刚刚出现在人族部落的玄鸟，还在为自己的英明决定而自豪。

然而还不等她兴奋两秒，鬼车分身的恐怖气息便透过层层空间传来。

“啊？”

“这尊妖圣不是离开了吗，怎么这么快便又赶回来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

她的声音声音刚刚落下，还没来得及转身。

一道刺骨的寒气便瞬间涌来，将之束缚在原地片刻。

“我记得你，你便是江川头顶的那只玄鸟。”

“你跑什么，难不成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这稍显低沉的声音，让本就病恹恹的玄鸟彻底萎靡了起来。

飞行的动力瞬间消失，就这么掉落在了地上。

背后的两只翅膀紧紧靠拢，将脑袋埋在了羽翼之下。

这一副滑稽的姿态，完全就是装死的模样。

但鬼车妖神的分身却不管她，一道冰霜法则将其卷起。

心念闪动间，已经将玄鸟挪到了面前。

按照离开时的记忆，鬼车很快来到了江川最初的洞府之外。

当他打算直接闯进去的时候，寄居此地的圣人法身当即有了反应。

宏大的佛音迎面冲击，令鬼车当即打了个激灵。

原本已经抬起来的脚步迅速收回，并借势后退两步。

“这是怎么回事？”

被冰霜束缚的玄鸟，瞬间被他扯到了手中。

瞳孔中的怒火忍不住涌现，似乎想要让她说个明白。

对付不了圣人境强者留下的法身，难道他鬼车还对付不了一个玄鸟吗？

在其恐怖的威压之下，过去这段时间的变化全部被抖了出来。

从江川把自家洞府搬到首阳山上，一直到刚刚落下的太阳真火法旨。

就连西方两位圣人途经此地的事情，也被一一告知。

“那两个该死的秃驴，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这里！”

握着玄鸟的鬼车分身，瞬息间便来到了首阳山。

将江川所立身的洞府细细观察一番之后，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不错，这间洞府虽然有些简陋，制造的手法也非常粗糙，其中也没有什么加速修炼的宝物，守护阵法更是一个没有。”

“但从其中的细节也不难看出，打造这座洞府的生灵，在当时已经尽力了。”

就在距离鬼车不远处的江川，这时候忍不住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