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姨有些警惕地瞄了一眼柳洛秋,心里暗自揣测着他的身份和来意,表情有些欲言又止,干咳一声:“白姑娘是个聪慧又美丽的女人,拎得清是我们邻里间公认的。我曾多次想把她介绍给留学回来、经营着一家公司的侄儿,哎,每次都是些婉转的托词。”
“她在我这儿住了三年,真是有些想念她。若是你们找到她,请捎话,让她有时间回来坐坐。”柳洛秋点点头,“嗯,好的,一定,一定。您这是要出去买菜吧,抱歉耽误您的时间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两人都不言语,向着大马路方向信步走着。叶若兰心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她暗自嘀咕:“白姑娘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呢?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转头看向柳洛秋,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
柳洛秋停下脚步,双手交叉在胸前,眨巴两下眼睛,心里想着:“生活就是在不断地寻找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她或许是在寻找属于她自己的生活方式吧。”他看向叶若兰,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话。
叶若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和担忧。她不知道白姑娘到底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走吧,有个好心情应该胜过吃麻辣烫哟。”柳洛秋微笑着提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
叶若兰小嘴一嘟,俏皮地反驳:“错,本宫永远不会认同这样的逻辑哒。走,找个地方好好请我吃一顿。”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闻到了美食的香气一般。
这时呀,柳洛秋侧身让过迎面走来的二男一女。其中一个身材较瘦削的男孩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潇洒地在指间转动着夹着的香烟,仿佛他是生活中的导演,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呢。他左侧的女孩挽着他的胳膊,神情有些撒娇地说:“我为啥不能去试镜嘛?你不是也喜欢汪可盈吗?说不定哪天我也可以进军好莱坞,引领那领先的影视潮流呢。”
男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些我在乎,你知道我跟唐僧的区别吗?”
女孩斜着眼,好奇地追问:“啥区别呀?”
男孩得意地回答:“唐僧取经,我娶你呀。”
就在这时,男孩左边的略胖一点的男子停住了脚步,故作严肃地说:“得,你俩好不懂礼貌哟,当我不存在吗?你知道你跟猪八戒的区别吗……”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仿佛在说:“你们以为自己是主角,其实我才是最佳配角呢。”
三人的谈笑声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欢快的音符在空气中飘荡着。
“……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将协同机上全体乘务员竭诚为您提供及时周到的服务。谢谢!Wele Good afternoon, Ladies and……”飞机上的语音播报正在进行着,柳洛秋却从座椅背袋里抽出了一份报纸,眼神突然凝固住了。他展开报纸,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用手指戳了戳旁边的叶若兰,指着报纸上赫然醒目的标题说:“你快看看这个。”
叶若兰接过报纸,目光落在了标题上:《本市某医院护士陆女士割腕自杀事件最新消息》。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开始阅读起报道内容。内容中提到,警察在接到陆女士朋友的报案后,迅速介入了调查。他们在陆女士的住处发现了一本日记,初步判断自杀的原因可能与她男友欠下高利贷有关,被迫拍摄了裸照,最终因还款无望而选择了这条绝路。
报道中还提到,法医表示,陆女士的刀口处理得非常精准,长度和深度都恰到好处,这可能是她职业技能的体现,令人不禁扼腕叹息呀。在现场,还发现了一张疑似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纸张,血迹已经干涸,形成了深浅不一的字体。纸张的右上角,有一个独特的三角线标志,下面写着四个字:“以期来生”。这四个字上方,有一枚白金戒指(据记者采访时了解到是镀金的),戒指内圈刻有“初心默许”四个字。纸张上的文字简短而意味深长:“爱情就像宇宙的结构一样无法挣脱,必然得稳定下来。”
当飞机平稳地滑入平流层,柳洛秋只觉眼皮愈发沉重,渐渐沉入了梦乡。在梦中,他仿佛置身于一家别具风情的酒馆。酒馆内部装饰温馨复古,木质地板和墙壁散发着淡淡香气,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老照片和复古海报,营造出浓郁的怀旧氛围。
柳洛秋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一片被蓝天白云映衬得亮白的海滩,细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他望着窗外的美景,心中涌起一股宁静与舒适的感觉。
叶若兰则面朝大海而坐,低着头,右手轻轻拨弄着细沙。她的手指修长纤细,每一次拨动都如同一首轻柔的乐曲。不远处,一男两女三个小孩子正在海水边嬉笑玩耍,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犹如一串串动听的音符。
叶若兰朝着孩子们喊:“嗨,你们三个就在那边边上玩哦,别再往前走啦。”声音温柔而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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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洛秋感觉自己仿佛身处梦境,却无法醒来。他的思绪如闪电般疾驰,突然间,记忆似乎发生了置换,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这种如梦似幻的感觉,让他既困惑又着迷。他的目光迷离地扫过酒馆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却又不知具体在寻找何物。这个梦境如此真实,仿佛是他曾经经历过的场景。
对面坐着的是白若云,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她的容颜显得更加温婉。柳洛秋双手握着酒杯,轻轻地搓磨着,转了一转,然后停了下来。他的目光穿过杯子边缘,望着白若云,语气中带着一丝梦幻:“或许,这一切本就是一个醒不了的至纯至美的梦……明天也许依旧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不想知道结果,也总觉得:你有权知道我爱你。”
白若云望了一眼窗外的叶若兰,随即便低下了头。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把滑到脸颊上的一缕秀发往耳后捋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你知道我们不可能了,若兰又是我多年的闺蜜。”
话至此,柳洛秋插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挣扎:“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会说出这样的话。但自从遇上你后,感觉相识已久。我跟若兰结婚五年了,现在感觉跟她就是种亲情了。是的,我也以为能平静地相处下去,很美好。可现在似乎很多事都要失去控制了,会很麻烦。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在错误时间里遇到的对的人。”
柳洛秋见白若云低头不语,便抿了一口酒。白若云抬起头望了他一眼,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她只是眨巴了两下眼睛,又缄默了。她的沉默如夜空中的星辰,遥远而明亮,让人无法触及,却又难以忘怀。
柳洛秋缓缓地分几次抿完了杯中的酒,而后又慢慢地倒上一杯。白若云轻声说:“喝完这杯就别再喝了哟。”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眼神紧紧地盯着柳洛秋。
柳洛秋端着酒杯,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一般。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回答:“我喝酒的速度快慢自如哒,这取决于场景和心情呢。嗯……刚才那杯酒,我却喝了那么长时间。”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噢,对了,抱歉,我有点事要先走了哈。”说完,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瑜姨有些警惕地瞄了一眼柳洛秋,心里暗自揣测着他的身份和来意,表情有些欲言又止,干咳一声:“白姑娘是个聪慧又美丽的女人,拎得清是我们邻里间公认的。我曾多次想把她介绍给留学回来、经营着一家公司的侄儿,哎,每次都是些婉转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