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翻了个白眼:“帮,我不帮你谁帮你?”
番茄花对着手机开始狂送飞吻,景雅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
挂完通话,景雅趴在桌子上,想着刘衡的事情,高三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番茄花会这样?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对了,问问陈潇不就得了?
景雅给陈潇发了个消息,问他在哪里,陈潇说:“幺妹儿我还在广州嘞,你也在周边是不?等到周末我来找耍哈!”
周末......萧琢华那时候也在,在他面前谈论刘衡是不是不太好?
于是,景雅又说:“周六还是周日啊?”
陈潇说:“哈不晓得嘞!等我到了给你发消息哈!”
景雅这下也没办法了,等他到了再说吧。
随后的几天,景雅简直要崩溃了,白天睡觉,不是僵尸在张牙舞爪,就是蛇在嘶嘶吐信;晚上睡觉时,梦到的不是在工地上如炼狱般的日子,就是小时候如噩梦般的事情。这些事情对景雅来说,犹如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更多的是痛苦和难受。星期五晚上,景雅竟然梦到了之前她的领导,一个女部长在办公室里冷冷斥责景雅为什么到了下午还在睡觉,还不出去跑资料。
景雅啊的一声就吓醒了,梦到工地上的事情,简直比鬼追着还可怕。
被噩梦惊醒后,她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睡意一般,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次入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都睡不着,各种烦心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感到愈发地烦躁不安,索性拿起手机刷起了视频。
此时正值凌晨五点钟,窗外的天空依然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之中,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整个世界似乎都还沉浸在深深的睡梦中,只有景雅独自一人清醒着。
终于熬到六点时,景雅干脆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带着茂茂出去遛圈,到了公园除了环保叔叔阿姨外基本没什么人。景雅哀叹着带着狗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手机放着歌,心乱如麻。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景雅拿起手机一看,是萧琢华。
景雅紧张地接通了电话,喂字还没说出口,萧琢华就开口了:“你起来了吗?我在楼下。”
“啊?”
景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在你租房楼下,你还没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