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前院的阎家正围坐在一盆清汤寡水的大白菜旁,吃着干硬的窝窝头,听着外面飘来的肉香,阎埠贵心中更是难受不已。
不用想也知道,炖鸡的定是何雨水无疑。
“这是谁家炖的鸡啊!”阎解旷随口问道。
阎埠贵生气地说:“能是谁的?肯定是何雨水那家伙。”
何雨水?
于莉好奇地问:“我听说她收养了张家的孩子,似乎还和傻柱决裂了,是真的吗?”
叁大妈也点头附和:“我早上看到她怀里抱着孩子去上班了。”
真的假的!
于莉满脸惊讶和敬佩。
看到这情形,阎埠贵实在憋不住了,说道:
“没错,我亲眼见到她回来的时候,怀里确实背着那个张姓孩子。
何雨水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看着这只老母鸡直接飞进了她的怀中。”
“昨天是捡钱,今天是老母鸡,看她明天再捡点什么好东西!”
捡到的?
一听老母鸡是捡到的,于莉满眼羡慕;而阎解旷的眼珠则瞪大了许多;至于叁大妈,则是眉头一紧,颇有几分忌讳地道:
“若是真的连着三天捡东西,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
何雨水的屋子。
鸡肉炖得正香,何雨水打算给住在后院的娄晓娥送去一些。
毕竟娄晓娥平日里对她这么热心,还经常送鸡蛋和奶粉。
不过她又担心自己一旦出门,家里的棒梗趁机进来偷吃。
索性背起张海民,端起整个锅,直奔后院。
娄家。
娄晓娥正在无聊地啃馒头。
许大茂不在家,没人给她做饭,只能将就应付几口。
但屋外却飘来阵阵香味,让她不禁有些馋涎欲滴。
即便这样,她也不想上门去问个究竟或蹭口鸡肉吃。
只是没想到,这香气却越来越浓,都飘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