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百无聊赖地待在家里,因为缝纫机的事情,秦淮茹回家后用鸡毛掸子狠狠揍了他一顿,整晚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又下了新的禁令,不准他出门,不让四合院里的平静再被破坏。
贾家已经经受不起他的胡闹了,贾张氏也心情糟糕,因为秦淮茹欠了上百元的外债,半年工资都要赔进去。
中午饭后,棒梗心想或许可以出门看看。
但他刚走到四合院门口,立刻想起了秦淮茹严厉的警告:如果再闯祸,就不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灭。
站在院门口,棒梗望着外面的世界。
他妹妹贾当和槐花正在玩她们每日的游戏。快到下午一点时,忽然传来一声吆喝:
“收古董喽!收旧家具喽!”
没过多久,一位戴着瓜皮帽的年轻人便骑着平板车晃悠悠地出现了。
路过四合院门口时,正好碰上走出门来的叁大爷阎埠贵,他叫住年轻人:
“古董怎么算?”
戴瓜皮帽的年轻人眼神一亮,问道:
“您家有古董吗?”
“要不您拿出来让我看看,我一定给您个合理的价。”
阎埠贵立刻回到院子,进了家开始翻找家里传了好几代的老古董。虽然活到了六十多岁,家里确实有些值钱的东西,但他平时根本没想到。
今天听到外边有人喊收古董,他才想起来这些玩意,说不定还能卖些钱。
找了半天,阎埠贵终于找到一只花瓶、一个砚台和一个鼻烟壶,拿着这些走出来。
那人戴着瓜皮帽,从怀里掏出一个放大镜,认真检查每样东西,最后遗憾地摇了摇头。
“老大爷,这些东西虽然是清朝的,但不太值钱。”
清朝的?怎么可能?
阎埠贵清楚记得,鼻烟壶是祖上传下来,有几百年的历史,至少也是明朝的,祖辈不可能撒谎!
想了想,阎埠贵问道:
“你说不值钱,那具体多少钱?”
瓜皮帽伸出五个手指:“五毛钱一件!”阎埠贵心生不满,本以为能换二三十块,没想到这家伙只出五毛,三样东西加起来才一块五,根本不值得卖。
见阎埠贵要走,瓜皮帽连忙拉住他,恳切地说:“老大爷,别走啊!我们可以再议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