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看到不远处有些人影活动，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傀儡，想必这都是洪旻的玩具。

女娲将视野投向规则层面，发现身后建筑群内那种精密严谨的规则正向着外界扩展，而在可见的距离内，正与外界的粗犷扭曲的规则交融，这是规则层面的角力，女娲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

原来重组规则是这么进行的，不是去整个重新编织规则，而是用新规则去逐渐侵蚀影响旧规则。

再看血光传来的方向，一股令人讨厌的气息夹杂在浓郁的血煞之气中。

“魔气！？”

“嗯，这是几年前开始出现的，我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及魔气影响的情况。”

“几年前？是魔祖？”

女娲没提罗睺的名字，怕引起罗睺的关注。

“很可能，不过我没能力去确认。”

女娲点点头，抬手拿出了江山社稷图，将两人笼罩在其中，然后延伸自己的神识，在神识感知的边界进行一次遁术跨越。

如此反复，两人的推进速度是极快的，但是跟这个巨大空间相比，还是体现不出速度来。

“这些残魂是从阳界来的？”

女娲看到途中遇到的无法计数的残魂，有些好奇的问道：

“应该是吧，这些残魂残缺的厉害，而且还会互相吞噬，所以已经没法确定它们从何而来了。”

“怎么会如此多？”

“呵呵。这个世界存在了多久了？又有多少生灵死亡？一草一木都是生灵，真灵汇聚之下，有这般规模一点也不奇怪。”

女娲深深的看了洪旻一眼，心里不由得蹦出了轮回这个词。

“那…这算是正常的现象？这些残魂最终的归宿呢？”

“这个呀…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只能说这个现象当然不正常了！”

女娲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