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母冷哼道,“等什么等!咱们愿意等,那顾家、江家、许家、还有夏家愿意等吗?”
“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来咱们家参加宴会,结果呢,竖着进来,躺着出去的,还是被救护车拉走的。”
“这顾家他们那边现在还没消息呢,指不定几家商量着联手怎么对付咱们家呢,再继续等下去,咱们曲家以后的合作怎么办?”
曲父劝道,“这月月她们还都没醒呢,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听顾家那姑娘说的,昨夜你也看见了,那顾佳琳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惊吓,疯疯癫癫的,连她哥顾三少说的话都听不进去,那她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还不好说呢。”
“夫人你想,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曲越干的话,顾家怎么可能会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但如果不是曲越干的,一时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嫌疑人了。
如今关于她们几人受伤一事,疑点重重,保险起见,还是等着他们家月月醒了,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说。
反正曲越就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跑不掉。
“倘若最后证实这件事,真的是曲越所为的话,咱们大不了再绑了她,上门负荆请罪。”
曲母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
回忆了一下昨夜的情况,昨夜确实就顾佳琳一个清醒的,所有的事情,也都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的。
她想当然的就认为,这一切都是曲越这个小贱人因为心生嫉妒,才对她家月月她们几个下此狠手的。
毕竟,这小贱人跟她们家月月作对,也不是第一天了。
“夫人,你想想,曲越接回来也三年了吧,她什么样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曲父一边示意旁边的下人把地上收拾干净,一边又重新给她倒了杯茶。
曲母接过茶,轻抿了一口。
但一想起,她那懦弱无能上不了台面的穷酸样,她就心中来气。
明明也没有短她吃短她穿,一年四季就知道穿着她那身破校服,见到人也不知道打招呼,整得跟谁虐待她似的。
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偏偏跟街上流浪的乞丐似的睡在地上。
这事如果传出去了,还不知道背地里,怎么说她们曲家虐待‘养女’呢。
曲母道,“你的意思是,这事不一定是曲越干的?”
曲父摇头道,“曲越她既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