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是以他舅舅景柏衍为首,以立嫡立长为由,拥护他为太子。
另一派则是以庄贵妃的哥哥庄无痕为首,以立贤不立长为由,推荐立五皇子为太子。
剩下的那些人则是保持中立的态度,他们在等一个最终结果。
无论最终登上皇位的是谁,他们都会心悦诚服的臣服。
说白了,就是墙头草,等着风往哪吹,他们往哪倒。
立储之事从他十岁开始,一直拖了五年,最终以他舅舅一派略胜一筹取胜。
如今是他被立为太子的第五个年头,他父皇依旧没有要放权的意思。
他知道父皇他当初是敌不过舆论,才被迫立他为太子的。
一直不肯让他正式接触朝野事务,也是在等。
等着看他们谁能成功活过弱冠之年。
他是二月底三月初的生辰,二十岁生辰刚过,第二天父皇就为他和曲相嫡女曲珞瑾赐了婚。
代替他留在宫中的西风让人传来口信,说皇帝开始让他尝试着处理奏折了,想请他赶紧回宫坐镇。
可他们都不知道,他一点也不稀罕这个太子之位。
更不想做什么皇帝。
不过呢,就算他不想,他也不准备把皇位让给骆凌泽。
既然是他的,他不想要,毁了,也不会留给庄如月母子。
如今,他只要把骆凌泽地下室这些东西送到他父皇跟前,不仅骆凌泽在劫难逃,庄贵妃也难辞其咎。
“何必呢,该是你的,就算你什么都不做,它也是你的。”
阒惄昳似乎窥探到了他内心的想法,似是而非的劝诫道。
主要是这么的钱,如果用来充当扳倒骆凌泽的罪证的话,那就太不划算了。
充国库,不如进自己的小私库。
人呀,总要藏些私房钱的。
虽然这‘私房钱’多了些,但谁会嫌弃钱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