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璟玹在裕安帝和继后慌乱无措的眼神中走了进来,他凑近颇为嫌弃的看着皱巴巴跟个小猴子似的俩婴儿。
裕安帝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他身后的方向,与之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呢?
他该怎么跟他解释,为何刚‘生’了孩子的继后神色如常的站在一旁,他却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的躺在榻上呢?
裕安帝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继后,他俩可是一条船的蚂蚱,事情败露了,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可继后不仅没能领会他眼神里包含的意思,甚至神色更加惊慌失措了。
完了!
陛下不会以为是她给太子通风报信的吧!
骆璟玹看着他俩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还一点默契都没有。
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冲着继后微微颔首道,“孤和父皇有要事相商,不如皇后娘娘您先移步隔壁。”
继后景流徵是骆璟玹的表妹,比他还要小上两岁,他冲着自己亲表妹,自然喊不出母后二字。
不过,景流徵和裕安帝也不在意他喊什么,只要不太过分,他们也都不会去计较这些小事。
“当然可以,那陛下您和太子商量着,臣妾先行告退了。”
景流徵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呢,不等裕安帝同意,她迫不及待转身就走。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外人都以为她深受宠爱,刚入宫不到一年,就顺利给陛下诞下一对双生子。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陛下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更不知道,陛下一个男人,又是怎么怀有身孕的。
她只知道,她和陛下谈了一笔交易,孩子挂在她的名下,对外就宣称是她生的。
她不仅不用生孩子,就可以坐稳后宫之主的位置,还能确保景家一世无忧。
这生意她稳赚不赔,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只是没想到,眼看着交易即将完成,太子却临门一脚,打乱了她们所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