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了一眼旁边默默刷锅的盛大嫂。
盛大嫂感应到婆母的目光,有些挂不住脸面,别捌过头去。
“咱们大房里也不求会下蛋的母鸡了,只求不往别人家拿蛋就好了。”盛大婶子点到为止。
盛大嫂的头垂得是更低了。
盛二妹突然想起来了。
一摸腰包。
“给童学与童霜的糖葫芦,忘了给……”
盛大嫂一愣,“她姑,这可太让你破费了。”
有些受宠若惊。
盛二妹没说话。
这不是她买的,是棉娘她买的,让她带给大房两孩子的。
可是,看到大嫂那眼中的感激之色,虚荣心之下,让她没纠正。
盛大婶子也以为是盛二妹买的,又嘀咕上了。
“要买也不能买两串,小孩子家家的,吃多了糖葫芦,坏牙,给童学与童霜两孩子,合起来买一串就行了,解解馋……”
盛大嫂也忙说是。
盛二妹愈发的心虚局促。
好在这时候,二房的盛二郎过来问,锅刷好了没有?要开始烧热水,泡药澡治病了。
盛二妹大声应道,“马上就好,二哥,你去后院井里多挑几桶水过来,缸里快没水了,怕不够。”
盛二郎立马去挑水了。
厨房里再次忙活起来,没有再讲闲话了。
棉娘回去准备了一下,把东西都带齐全了,就来到了前院里。
前院房屋多,大房与二房的人都住在前院里。
盛二婶有些紧张,棉娘和声细气,如寻常一样与她说话,她那颗心又落了回去。
不说盛二婶紧张了,盛家其他人也跟着捏了一把汗。
大家都知道棉娘是片好心,也知道她会医术,之前救了盛二婶,可是,她年纪毕竟太年轻了。
以前也没有听说她从医,镇上都知道她是张屠户家里的继女,经常去药铺子里,跑得勤便一些。
可是镇上回春堂的掌柜,也看过盛二婶的病,都没有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