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武功,从房梁上跳下来,轻轻松松,毫发无伤。
他一掌就推开赵有田。
将赵甲脖子上的那条致命的绳子松开了。
赵甲如同溺水的鱼,重新获得新生,大口喘息起气来。
赵王氏一声尖叫,“你,你是谁!来人啊!家里进贼了啊!”
盛二郎亮出火折子,冷哼一声,“赵王氏,你的心肠真歹毒!,虎毒不食子,赵甲叫了你们这么多年的爹娘,你们也下得去手。跟我去见官!”
赵家夫妻两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这下全完了。
***
棉娘她们睡到后半夜里,就听到盛二郎敲门。
她起身开门,就见盛二郎打横抱着奄奄一息的赵甲进来了。
赵甲的内胸前的伤口大概是又开裂了,痛苦难当,嘴角还在。
在不停地冒血。
脖子上还有一道非常明显的勒痕。
一看就是新伤。
盛三妹还是孩子,睡得沉,没惊动。
盛二妹早已经在棉娘起身睡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一瞧见赵甲这模样,又惊又吓又气又怒,“这,这是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抢救再说。”
棉娘拿出医箱子,开始救人。
盛二郎给她打下手。
盛二妹哭得不行,失去了方寸,想要帮忙,棉娘让她在一旁静静的待着,不打扰就是帮忙了。
直到天亮时分,才把赵甲的一条命又救了回来。
在这期间,盛二郎把赵家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棉娘唏嘘唏嘘。
盛二妹心疼赵甲,一边又哭一边骂,骂他蠢笨如驴,死脑筋,死心眼。
盛二郎道,“幸亏三弟妹考虑得周全,让我跟过去看情况,要不然,赵甲今天的命怕是又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