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这件事,萧子墨对夏哭夜的好奇就更甚了,“夏兄,那日我观你只是简单的翻了几本书,怎么就说大夏内忧外患呢?实不相瞒,当天回去后,我也将书翻看了好几遍,但仍不得要领,并未从中看出任何问题。”
南忱等人都好奇的看向夏哭夜,仅仅只是看了几本书就说出这番话,说实在的,他们觉得夏哭夜这话有夸大其词的嫌疑。
说起这件事,夏哭夜神情肃穆起来,“大夏朝近几年连连战乱,大和对大夏虎视眈眈,每逢冬季必在大夏边陲作乱,而大商,大武,大顺三国,虽未在边陲作乱,但各位似乎忘记了,大夏本是五国之首。”
“大顺土地贫瘠,常年干旱少雨,土地多为荒漠,表皮几乎全是砂砾,无法种植粮食,大商大武地处极北,常年大雪,也几乎无法种植粮食,也因此每年都会向大夏进贡特产换取粮食。”
“除了大和,可以说,这三国,本是靠依附大夏才得以生存。”
“但是,也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注意到,近几年,除了大商进贡与往年无异,其余三国,大和在五年前就没再向大夏进贡过,而其余两国每年进贡的东西也一年比一年少。”
书里并未特地记录几国的进贡物,但近几年的科举书里都有提到过,就两三句便概括了,很不起眼,若非他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他也很容易将这些细枝末节的内容给忽略。
“大和朝与大夏朝为近邻,土地情况和大夏相差无几,但他们每逢冬季必作乱,这是何故?相信大家仔细想想也应该明白其中道理了吧?”
萧子墨等人均沉默下来。
“这是外患,至于内忧,诸位想必比我更清楚。”夏哭夜抿了一口陆鸣递给他的水说。
先帝在时挥霍无度,亲小人,远贤臣,现在虽换了帝王,但朝堂早已不是帝王的一言堂。
小人猖獗,把控着朝堂,若非新帝还算有手段,这朝堂,早就不知姓甚名谁了。
气氛凝固,所有人都被夏哭夜的话搞沉默了。
夏哭夜看萧子墨等人情绪低迷,看了看天色岔开话题道:“午时了,各位应该都饿了,我带了点家常茶饭,若不嫌弃,可一同吃点。”
“对对,我早上出来什么都没吃,早就饿了。”萧子轩推推南秋,试图活跃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