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昨天陆照一直说是鸣哥儿杀了他爹,任凭咱们怎么说他都不信,于是今儿一早他就带着陆卉的尸体到县里状告鸣哥儿,现在鸣哥儿已经被带到县衙了。”
“我和我爹寻思着陆照怎么说也是个秀才,担心县官大人偏心,就过来喊你了。”
陆光等人都不是很担心这件案子,毕竟当时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那陆卉就是自己踩滑了然后自己把自己砍死的。
“你也不用担心,当时咱们所有人都看到了,陆卉就是自己踩滑了,然后撞到刀口上把自己砍死的,那菜刀还是他自己带来的呢。”
听陆光这么说,夏哭夜觉得陆卉还真挺倒霉的,想杀人却被自己反杀,还能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
“你把昨天发生的事给我具体讲一下。”为了以防万一,夏哭夜还是准备听听细节。
陆光嗯了声,将昨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和他讲述了一遍。
夏哭夜越听眉头越皱得紧。
怎么听起来,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巧合了?
“你刚才说陆卉踩到黄豆才滑出去摔倒的?”
陆光点头,“是啊,当时地上放了一盆正在浸泡的黄豆,陆卉眼瞎,又瘸,就一脚踢了上去,直接把盆踢翻了,自己还摔了,当时周叔和陆泽都把他摁住了,结果他还是挣脱开捡了菜刀就去砍鸣哥儿。”
“咱只能说,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陆光耸耸肩,他对陆卉的怨念那是相当深,早就恨不得陆卉永远消失在陆家村了。
陆家村本来挺好一村子,就是因为有陆卉陆洪两家搅家精在,终日不得安宁。
现在陆卉没了,陆家村也能安静一段时间了。
别说什么他没一点同情心,对陆卉这种人,他宁愿让良心给狗吃。
三人很快就到了衙门,夏哭夜昨天没在陆家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没上公堂,而是混迹在来看热闹的人群中。
村长和陆光则是被当做证人带走了。
他们来得稍微晚了点,案子都已经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