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未亮整个青山县就热火朝天的忙活起来了。
早在前几日各乡各镇的学子就来了青山县,之前学子们都躲在客栈或家里看书,今日全部出来,青山县热闹得不行,天还没亮小贩就点着油灯开始吆喝。
“再看看东西带齐没有。”陆鸣比夏哭夜这个要赶考的考生还紧张,早上起得比那些小贩还早,忙来忙去一早上,其实啥也没做,就是来回检查东西带齐没有。
陆鸣什么时候醒的夏哭夜和两个崽就是什么时候醒的,前半个时辰他和两个崽就坐着边打瞌睡边看陆鸣检查考篮。
后半个时辰,他和崽崽稚儿就坐在桌子边撑着下巴看陆鸣忙里忙外,直到现在,三人已经看他检查了不下三十次考篮。
刚开始他还笑话陆鸣,说他皇帝不急太监急,后面就完全看着陆鸣紧张了。
崽崽打了个哈欠,又有点困了,“父起,爹爹这系咋鸟?”
夏哭夜被传染,也打了个哈欠,十分欠扁的学崽崽说话,“爹爹这系关森父起,所以很叽张(紧张)。”
崽崽顿时不困了,他眨眨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夏哭夜道:“父起,不阔以邪崽嗦发(不可以学崽说话)。”
结果就是发音更不标准了。
夏哭夜觉得崽崽可爱得不行,笑得眼泪都出来,“你要系一劫(一直)这么嗦发,父起就一劫邪泥嗦发。”
崽崽觉得父亲好幼稚,不想理他,于是拉着稚儿去一旁玩,“不理父起,父起邪崽嗦发,系小孩叽,崽不和父起玩鸟。”
陆鸣没心情理会幼稚的两父子,提起考篮,“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
夏哭夜看看天色,天还没亮,但因为入场前要搜查,所以考生要提前去排队。
崽崽和稚儿听到陆鸣的话立马忘记了刚才的不开心,站起来扑到夏哭夜脚边,“崽也要去。”
“去!”稚儿抱着陆鸣小腿喊了一声。
“都去。”夏哭夜开心,抱起崽崽和稚儿就往外走。
陆鸣提着篮子跟在后面又检查了一遍考篮,然后上马车的时候陆鸣又看了一遍。
夏哭夜都无奈了,调笑道:“你翻来覆去的检查,等会馒头上都是你的手指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