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愣住,之前夏哭夜揍他的时候也很凶,但这会跟那时完全不一样。
夏哭夜真的觉得谢绥就是个白痴智障,再不懂律法,也该知道证物是不能随意交给旁人的吧?
更何况,他居然还将荷包给了嫌疑犯,这脑子,简直没谁了。
谢绥不说话了,夏哭夜又冷冰冰的看向付柔。
付柔还没应对过这样难缠的男子,不正眼看她就算了,还不听她把话说完。
夏哭夜在末世的时候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像付柔这样的他更是见多了。
这种人巧舌如簧,心机深沉,若让她找到机会见缝插针,你的思绪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走,然后就会变成谢绥这种傻逼。
“公,公子……”付柔冷汗直冒,想和夏哭夜说话,但夏哭夜眼神实在冰冷,身上的气势也让她忍不住颤抖。
就仿佛她多说一个字夏哭夜都能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也不知道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付柔忽然不再掩饰自己的害怕,她泫然若泣的看着夏哭夜,哽咽道:“公子,荷包是柔儿母亲留给柔儿的遗物,公子实在是想要,请恕柔儿不能答应。”
说着付柔眼泪如春水决堤般涌了出来,哭得那叫一个凄楚可怜。
夏哭夜已经很确定这人应当就是砸陆鸣的凶手,但当时情况混乱,也不知道有没有除了崽崽以外的目击者。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人家姑娘哭得梨花带雨,顿时都觉得夏哭夜有些咄咄逼人了。
甚至还有个公子上前斥责夏哭夜,“公子何必咄咄逼人,我观你已经成了亲,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要人家小姐的荷包,实在有些过分了吧?”
夏哭夜面无表情的看了男子一眼,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这种无脑之人。
萧子墨眉头突突跳了两下,连忙跟这位连情况都没搞明白的兄台解释,“兄台,荷包是砸人的证物,刚才本来在舍弟手里,舍弟本欲询问一下荷包是否是这位小姐的,然而这位小姐看过之后就直接收进了怀里,既是证物,要回也属常理,不存在强要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