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年,一家四口过得多少有些惊心动魄。
用完饭,陆鸣早早歇下了,被崽崽吓了一顿,他精神有些萎靡。
崽崽和稚儿没了玩乐的心思,也早早休息了。
夏哭夜把董婶喊来询问了下府中奴仆的情况,具体就是问一下今年春节,董婶是如何安排的。
夏府的仆从都是在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上到董婶,下到院中的洒扫奴仆都是奴隶。
这些人签的都是死契,他们没有亲人,就算是以后出生的孩子都是奴籍,只能为夏府工作,因此也没有过年放假回家一说。
当然,他们虽是夏哭夜买回来的奴隶,但夏哭夜也并未真的拿他们当猪狗使唤,该有的待遇还是会给的。
“主子放心,我已经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了,过年这几日,府中奴仆的月银涨两倍,同时,我也听从主君吩咐给他们每个人都备了年货,不会苛待了他们。”
董婶也是奴隶,自然不会苛待了这些人,但她也不会拿着主家的银子随意挥霍,基本上都是在主家接受的范围内。
夏哭夜翻了一下她采买的账本,说不上特别好,但也不差。
“嗯,办得不错,下去吧。”有董婶在,府中大小事都不怎么需要他和陆鸣操心。
转眼就到了放假前一日。
这一日皇帝在昭和殿举办了个大型宴会。
这个宴会在夏哭夜看来就跟现代的年度总结大会差不多,开完大会,吃吃喝喝,然后直接放假。
嗯,性质都差不多。
墨九卿登基这几年其实都不曾举办过除了琼林宴以外的宴会,别说过年,就是墨九卿的生辰他也不曾办过什么宴会。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墨九卿穷,大夏穷,经不起他折腾。
但今年不一样,今年墨九卿有银子了,他前脚抄了付家,盛家,后脚又从百官身上薅下不少羊皮,加上这两年靠着陆家村给他培养的那些人才发掘的各种矿,他现在可谓是富得流油。
别说墨九卿,就是京城百姓都是肉眼可见的生活好了很多,比起夏哭夜他们刚来京城时不知好了多少。
年宴墨九卿几乎把京中正五品以上官员都邀请了,本来夏哭夜这个从五品的官员应当不在其中的,但奈何夏哭夜比较特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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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正五品以下的官员也不是只有夏哭夜一位,今年为大夏做出卓越贡献的官员也是有的。
比如陈贤,比如萧子墨,谢绥,许淳都被邀请了。
至于南忱,南忱这一年就像个小透明一样,在翰林院属于不突出,但也不庸碌那一挂。
这半年夏哭夜跟他们都没怎么联系,一来是夏哭夜半年就从翰林院搬了出来,二来是,翰林院和工部它不在一条线上,想偶遇都偶遇不到。
只是偶尔休沐的时候萧子墨和南忱几人会来夏府蹭饭,联络联络感情。
年宴在晚上,一家六口一早起来换上董婶精心为他们准备的新衣,用完早饭出去逛了逛。
回来时已是中午,又休息了一个时辰夏哭夜就带着陆鸣崽崽还有稚儿大壮陆知鸢进宫了。
年宴墨九卿也邀请了官员家属,大壮和陆知鸢虽然没在他的户口上,但跟他也算是一家人,自然得跟着他进宫。
而且,现在的墨九卿富得流油,多两张嘴也吃不穷他。
一家六口进宫时宫里已经有很多官员及其家属了。
夏哭夜还看到了萧子墨几人,这次南忱没在邀请行列,但他也来了。
久违的是,夏哭夜还看到了一个人,萧子轩,两年不见这小子,这小子又长高了,唯一不变的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