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站起身，走到王月娇的身旁，二人一起面对着张玉儿。

说道：“张夫人，既然你说咱们有缘，那就不妨让着缘分在深一步如何？”

张玉儿面无表情的看面前的母女二人。

王老夫人接着说：“咱们也算是生死相托的人了！”

张玉儿想了想，似乎王老夫人说的有道理。

但心里总觉得这眼前的王老夫人，还有事瞒着自己，她捉摸不透，也无法再从她的口中得知的更多。

张玉儿开口问：“生死相托，肝胆相照！你我到那一步了吗？”

王老夫人想了想，将女儿安置在张玉儿的身边。

说道：“小女单纯，我希望她有一个安稳的未来！”

张玉儿回道：“天下称职的父母，皆是如此的想法，可你这般病急乱投医，是不是应该在好好考虑一下！”

王老夫人浅笑，看一眼懵懂的女儿说道：“可我亏欠她良多！”

王老夫人抚摸着王月娇的头发，小声的说：“身为女人本就不易！我将她从小娇生惯养，本要给他找个能待她一心一意的郎君，谁想竟能生出如此多的变故！”

“我一生孤苦，无依无靠，唯有这如珍如宝的女儿，带给我生的希望和寄托！我不希望她走我的老路！”

王老夫人说完，眼角含泪，情绪激动！

王月娇在一旁安慰王老夫人。

“母亲，女儿已知道错了，不该听信父亲的诱导，走到如今这难堪的境遇！”

张玉儿轻叹！说道：“我知你生存不易！可旁人就活的容易吗？你不能只看到你所看到的一切，应该心胸宽广一些，睁开眼，感受这世界之大，天地之广，做自由自在的鱼儿不好吗？”

“你难道一定要将自己和你的女儿束缚在其中吗？每个人都是生死不由己的！你有你的命！孩子有孩子的归宿！放手让她做自己，不一定就是坏事。”

张玉儿抿一口茶水，接着朗诵道：“我身若是我，死活应自由。死既不由我，自外更何求。死生人本分，古来有去留。如能晓此者，知复更何忧。”

母女二人皆抬头望着张玉儿。

这是王梵志的《回波乐》。

张玉儿浅笑：“这首诗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