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妇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地偷偷瞄了凤老爷子一眼,才发现凤老爷子也正暗沉地看着她。
“老爷!你也看到了吧!这些医院的手段和说辞都是一模一样的!就是看我是个帮佣下人,什么都不懂,觉得我好欺负!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说了我不懂!我一个打扫卫生的中年妇女,怎么会知道你们江氏的药品流向!查什么还不是你们说了算吗!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换药!”
她说着,用手肘暗暗地撞了撞旁边的管家,示意他帮她求情。
然而,管家一个字也没说,垂着头杵在那里。
家政妇狠狠瞪了管家一眼,又继续哭诉道:
“老爷,您也是相信我,才让我过来照顾堂少爷的,不是吗?我在凤家工作了那几十年,先生,还有小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怎么样的人,老爷最清楚不是吗?”
她一边说,一边爬到凤老爷子的脚边,伸出手扯着他的裤管。
声音、表情全是哀求。
任谁都能听出,她在祈求凤老爷子出面保她。
凤老爷子双手握住拐杖,用力之大,手背上的血色尽褪,青筋凸起。
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煎熬和痛苦。
家政妇在凤家工作的时日不短,早就对主人家的神色了如指掌。
一看凤老爷子这表情,就知道打感情牌有用!
当即乘胜追击,苦苦哀求哭诉。
徐嘉丽忍无可忍地走前一步。
“你以为护士为什么能这么快发现你换了药?你换的药瓶跟我们医院专用的输液药瓶完全不一样!既然你说不是你换的,那你解释一下!护士从进病房挂起输液瓶,到巡房这半个小时里,只有你和病人呆在病房里!”
家政妇侧过脸,借着凤老爷子看不见的角度,匪夷地看了徐嘉丽一眼。
眼神里哪里有一丝惧怕?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口才有你这小姑娘的一半好,就不是个只会打扫的帮佣了!反正我说了我没有换就是没有换!你们想屈打成招那就来吧!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