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摇头，开口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没看什么，哥，一会儿我要打包一份蛋糕给室友，你帮我记着。”

江亦煌轻嗤。

“自己的事儿，自己记，我才不会帮你。”

“我跟二哥吃饭，他都会紧着我。”

“所以，你就觉得臭老二比我好了对吧！坏丫头！”

“我哪有这么说？”

“……”

秦柔芝当然不可以就这么离开。

不是没有事先警告。

给过她一次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做人太贪心，是没有好下场的。

“喂？”秦柔芝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上次让你拍的照片，都拍到了吗？”

手机对面顿了顿，才小声地开口：

“芝姐，按你的吩咐拍了一些，不过，最近暮学长来学校的次数少了，我们没有拍到什么亲密照片。”

秦柔芝冷声道：“没关系，够了，现在给我送过来。”

江以宁傍上暮学长是全校皆知的事，根本不需要亲密照片，只要有几张实质的照片就够。

煌总能在短短几年里，把Calm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能力绝对不是摆设。

“好的，我这就去。”

秦柔芝想到了什么，出声喊住对方，“等等。”

“芝姐？”

秦柔芝转身，看向刚才两人所在的方向。

那里已经没有了她心仪男人的身影。

她眸子微眯，眼神阴沉得可怕。

“煌总现在大概在通往正门的绿道那边，你让人拍下来，然后再给查一下煌总订了哪家的餐厅，地址发给我。”

手机对面的人显然被秦柔芝的大胆给吓了一跳，当即倒吸了口气。

“这……芝姐，这样做不好吧？要是被知道了，可能会影响到学校和Calm的合作……”

毕竟涉及了隐私，要是闹起来，这个责任并不小。

搞坏了合作，还不算是最严重的。

万一沾上了官司，那可能会留下案底，影响未来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