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大家还津津有味地看着，然而，随着播出的照片越来越来多，便有人看出些端倪。
“是不是我错觉？凤大小姐的照片，好像有点……”
“应该不是错觉，我注意到从十二岁开始，每张照片都有一个人。”
“我好像看到，司徒少爷的头顶一片绿，司徒家竟然也同意，凤家把这种照片放出来啊？太大度了吧？”
“也许凤大小姐没有其他照片了呢？”
“我算是看出来了，凤大小姐和暮三爷是真的青梅竹马，妥妥的一起长大啊！”
“就这么看照片，暮三爷和凤大小姐其他还蛮配的？没在一块，可惜了……”
小主，
“……”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司徒家的长辈虽然还维持着喜悦的笑容，但有眼睛的是人，都能看得出来，那笑容，非常勉强。
凤家人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频频朝司仪投去眼色。
司仪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脑门上挂了一额的汗，仍假装看不见凤家人的示意。
凤大小姐要求一张不漏地播完，他也没有办法啊！
有意见的，还有角落的一桌，向以轩差点没掀桌大闹，不过，被闻一宣给压了下来。
祁情看了眼江以宁一眼。
“怪不得凤大小姐要把沉哥给支开，她敢在他面前放这些偷拍借角度的照片，我们沉哥就敢把整家酒店给掀了。”
说不定会把凤家给掀。
不对。
今天过后，他大概还是会把凤家给掀了的。
苏瑞曦看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回过神，抱着自己的手臂，抖了抖。
“她什么时候偷拍了这么多照片？有够变态的！我们沉哥被女变态给盯上啦！”
“以宁妹妹，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你知道，我们家几个老头子是朋友，经常聚到一起，她肯定是那时候偷拍的！”
“对啊！我们才不跟她玩！”
江以宁看着急着帮暮沉解释的几人，有些失笑。
“我看得出来。”
好些照片里，暮沉只是一个背景，视线更是没有看向过镜头。
不过，凤素依的做法，的确膈应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