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偏头看了他一眼。

他又连忙解释：

“我没有打听的意思，就是我以为你们应该关系很好……呃，我的意思是，秦柔芝在排演表现出来，跟你关系很好，但刚才，她那眼神……”

褚思媛帮他补充：

“看血海深仇的敌人。”

柯兴朝点头。

“对对，一点也不像关系好，更像……”

阿宁是阿宁，江以宁是江以宁，并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在秦柔芝的口中，她和阿宁的关系何止好这么简单。

别人都以为阿宁就是她秦柔芝的后台。

对一个人，有这么极端的两种对待方式，就很奇怪。

说白了，他就是想问，秦柔芝和她那个老板，真的认识阿宁吗？

江以宁淡淡道：

“我跟她们都不熟。”

她这句话，直接就把秦柔芝之前的所作所为化为小丑在跳梁。

柯兴朝没有笑，回想了一遍后，有种想帮秦柔芝用脚趾抠出三房两厅的冲动。

尴尬极了！

“那个马小姐还把你的邀请函给撕了，真是……”

江以宁道：

“她给我的，她想撕就给她撕好了。”

两人“刷”地扭头，看着她。

秦柔芝和她老板将阿宁邀请过来，然后又在门口把江以宁拦下来，闹得极难看。

阿宁却一句话也没说……

褚思媛沉默了一下。

“您是故意的？”

江以宁没有否认。

“算是吧。”

两人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眼前这种冷艳不好接近的女孩，有点萌？

“一会儿可能还要吵，你们不用卷进来。”

空气沉静了一会儿。

柯兴朝低喃：

“不可能吵得起来吧？”

在那种场合，又不是沙龙的主人，只要有点情商，都不会在里面吵闹。

但——

还真不好说。

秦柔芝和她老板明知道自己跟阿宁不熟，都敢到处借她的名字狐假虎威，还有什么是她们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