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爷子气得想捶他,不过,被江以宁一句“不嫌弃”,便瞬间压下了火。
江以宁的办公室还是第一次一口气接待这么多人,还好严老爷子“自带”了椅子,不然还不够坐。
报呼长辈们坐下,她便去了茶水间泡茶。
“你们一直嚷嚷嚷,还有谁记得,今天过来,主要是给我看病的?”
老严小声抱怨。
从进来,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暮老爷子瞥了他一眼。
“反正你这个是老旧患,二十年都忍了,还忍不到这一天半天?”
老严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听听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我是病人!”
暮老爷子反驳:
“怎么不是人话?老严,你得感恩些,是我腆着老脸,给你求来的看病机会!再说了,你的伤又不是我弄的,我还帮你了呢!你可别拿病来道德绑架我,我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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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严被堵得死死,“你”了半天,也没找到能说的话。
旁边其他几人也没一个帮他的。
最后,硬是挤出一句:
“我以前也没少帮你!”
暮老爷子乐了。
“所以我现在不也主动帮你嘛,互助呢,你就别想着要压我了。”
吵闹间,江以宁已经泡好茶,端着托盘走出来。
暮老爷子没空再理会闹脾气的老头儿,注意力立即转到自家未来孙媳妇身上。
“哎,宁宁,随便倒杯凉白开就行,咱这些老头儿,没那么金贵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热茶放到他面前,他还是迫不及待地端起,浅抿一口。
这可是孙媳妇儿给他泡的茶。
真香!
“这普洱温润甘醇,真不错,打哪儿买的?”
“嗯?”祁老爷子闻言,抬头,“我这杯是铁观音?以宁是按照我们几个老头儿的口味泡的茶呀?”
“以宁记住我们喜好了?”
江以宁笑了。
“暮爷爷和苏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