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消息刚出来那会儿，有好事之人跑凤老爷子面前打听过，怎么还不给凤大小姐办丧事。
据说那人是被凤家的保镖揍出来的，事后凤家发出了声明，大意是死者为大，让外面的人积点口德，给凤大小姐在人世间留点安息余地。
至于丧礼，那是一点办的意思都没有。
“谁知道？”江以宁却是猜到一些的。
凤家没有给凤素依办丧礼，可能是没利可图吧。
之前西京郊投标，凤立章就在暮沉面前提到过凤素依的丧礼，其意无非就是借机挑拨，或是勾起愧疚。
如果成功，凤家大概也会顺着势，就真的给凤素依办一个丧礼吧。
如今……
江以宁没有把这些说出来。
人已经死了，没必要过多议论，凤家要是想吃自家孩子的人血馒头，自有世间人对他们进行批判。
她不想参与，也没兴趣参与。
旁边的许茵忽然“啊”地喊了一声。
“我知道了！”齐诗筠好奇：
“你知道什么？”
“凤家为什么现在突然给凤大小姐办丧礼啊！”许茵连连咂舌，“一定是为了装可怜！”
她还分析上了：
“你们看啊，凤家在西京郊投标输得那么惨，前几天还听说有人跑他们家门前闹自杀呢！现在这丧事一办，门口挂满白事的东西，别人哪里还好意思去闹啊！你们说对不对？”
齐诗筠有些迟疑，并不是很赞同她这个说法：
“人家去自杀，那是亏钱活不下去，人都活不下去了，还会管凤家办的是红事还是白事吗？”
许茵语塞。
这种事，还真不好说，比的就是谁的底线更低。半晌，她才开口道：
“算了，凤家的丧礼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我们知道就行，也别议论了。”
齐诗筠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
许茵瞧见了。
“怎么？”
齐诗筠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跟我们有没有关系……还真的说不定，你多等两天，再说这话吧。”
许茵挑眉：
“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