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座古老而庄重的宫殿之门,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缓缓地开启了。门后走出一群身着华丽服饰、容貌绝美倾城的女子,她们身姿婀娜,如同仙子下凡一般,瞬间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紧接着,一道超凡脱俗、宛如仙人般的白色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半空中。他背负着双手,静静地站立在那群风华绝代的女子中间,仿佛与世隔绝。他微微抬头,用冷漠而深邃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下方来自西神域的众人,然后便迅速收回了目光,似乎对这些人并无太多兴趣。
"阁下……难道您就是传说中的天魔教教主古玄心吗?"
陨神台四周传来一声惊恐的呼喊声。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拥有如此高深修为之人,恐怕唯有那位来自中神域天魔教的教主古玄心了吧!尚未现身,仅凭漫天弥漫的大道威压就让他们西神域的众多强者们无法抬起头来,这种惊天动地的威势实在令人胆寒!
面对如此强敌,即使他们西神域的各大势力实力雄厚,但又有几分胜算呢?想到此处,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绝望和恐惧。与古玄心这样的人物交锋,他们真的有胜算吗?
“哈哈,正是本帝——古玄心!”伴随着一阵朗爽的笑声,古玄心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他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众人,带着一丝淡淡的轻蔑和嘲讽:“尔等不是口口声声要攻打我天魔教吗?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就凭你们这点儿能耐,实在令本帝大失所望啊!”
古玄心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颇为怪异的笑容。面对着汇聚了西神域各大顶尖势力的众多强者,他们之中竟无一人能够承受住他丝毫的威压。这一结果使得古玄心对于西神域的这些修士们瞬间兴味索然。在他眼中,这些人简直不堪一击,毫无挑战性可言。
“混拓,此事交由你来处置吧!”古玄心轻声吩咐道。
“谢教主信任!”混拓老祖恭敬地应道。
话音未落,古玄心身形一闪,宛如鬼魅般飞身而下。只见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紫薇昊辰,将其踢倒在地。随后,他稳稳地坐在了紫薇昊辰原本的龙座之上,悠然自得地品尝起苏青衣亲手泡制的悟道神茶。
对于西神域的这帮废物,古玄心甚至觉得他们根本不配死在自己手中。而混拓老祖心里清楚,这是教主故意给自己创造机会,想要好好培养、磨炼自己。因此,他明白这次任务绝对不容有失,务必要将其办得风风光光、尽善尽美才行。
混拓老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出现在紫薇昊辰身前,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掌,紧紧揪住其衣领。紧接着,他手臂一挥,毫不留情地给了紫薇昊辰几记响亮的耳光。
只听"啪啪啪"几声脆响,紫薇昊辰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身体摇摇欲坠。混拓老祖眼神冷漠,语气森寒地质问:"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挑战我天魔教的威严,还大放厥词说要取我天魔教四大护法的性命?紫薇昊辰啊紫薇昊辰,你莫不是来此逗笑众人的吧!"
面对混拓老祖的冷嘲热讽,紫薇昊辰气得咬牙切齿,脸上满是愤恨之色,但却只能忍气吞声。此刻,他心中懊悔不已,因为他赫然发觉,原来混拓老祖一直隐藏着真实修为。这位看似风烛残年、行将就木之人,竟然是古神境巅峰的绝世高手!
若真动起手来,无需十招,自己必定命丧于混拓老祖之手。而对于先前被古玄心踹了一脚之事,紫薇昊辰更是提都不敢提。毕竟,在古玄心这样恐怖存在的面前,他甚至连蝼蚁都算不上。稍有不慎说错半句话,今日或许便是他的毙命之时。
就在不久之前,那些曾经信誓旦旦地宣称要率领军队攻打天魔教的西神域各大势力的强者们,现在却都纷纷垂下了他们那原本高傲的头颅,甚至连看向古玄心所在方向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与古玄心对视了。
此时此刻,尽管他们身上所承受的威压已经消散无踪,但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的五脏六腑都遭受了相当严重的创伤。
古玄心尚未真正动手,仅凭那一道强大无匹的威压,便已让这数千万来自西神域的强者身负重伤。难以想象,如果古玄心真的动起手来……那么后果将会是何等的凄惨!
恐怕今天在场的这些西神域的强者们,没有一个能够安然无恙地逃离此地!
"长生,你们可还好?"
九幽兰与九幽雪心急如焚地飞身跃上陨神台,匆忙扶起陈长生等几人后,快步走向高台之上的古玄心。九幽兰敏锐地察觉到,陈长生等人的情况不容乐观,若不尽快接受医治,恐怕会面临生死危机。
"无妨,不必担忧,我们目前还死不了。"
陈长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轻声回应道。
然而,他心中清楚自己等人的伤势极其严重。尽管如此,陈长生及其同伴们展现出异常坚韧的意志。他们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九幽兰等人的援助,选择彼此扶持,一步步艰难地朝着高台迈进。
这段看似短暂仅数十米的路程,对身受重伤的陈长生四人而言,却如同漫漫长征一般艰苦。每迈出一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和意志力。他们紧咬牙关,忍受着剧痛,互相支撑着前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用了半个时辰,他们才终于抵达高台。
这一路走来,若非依靠着内心深处那份坚定不移的信念和顽强不屈的毅力,陈长生四人恐早已命丧黄泉。而如今,他们能够坚持到古玄心率领天魔教大军现身,并前来紫薇神朝营救他们,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对不起,教主!是我们四人无能,给您丢脸了……”
陈长生、白泽、魔无双和萧尘四人面色凝重,满脸愧疚之色,齐刷刷地跪倒在古玄心面前,不断地叩头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