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这一切真的是真的吗？

这难道真的不是梦，若这些真的不是梦，为何会如此离奇，离谱，毫无逻辑。

“死了，真的都死了。”

“一个都没有活吗？仅仅只是一刹那而已。”

“呵.....最后，还是没有跑掉，二十六神，他碾死他们，和碾死二十六只蚂蚁，好像并没有区别。”

人们小声言语，话中满是自嘲。

五十多神明，喉结持续蠕动，疯狂的吞咽唾沫，他们害怕，震撼，骇然，可是却也仅仅只是这些负面情绪。

他们心中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自己做了最明智的选择。

在江寒这样强者的面前，情怀也好，勇气也罢，注定了毫无意义。

江帝真的真的很强，至少他们看到的，是这样的，哪怕他们一起上，也无法做到让他的脚步停滞。

他们同样也很清楚，江帝的强一定绝非他们所看到的。

他只会比这更强。

此刻的江帝于他们而言，就像是那天，高不可测，就像是那渊，深不可探。

一百衍生体整齐收手，江寒趁着此时，人们依旧还沉浸在茫然中，再次开口了。

“我说过的，顺我者生，永享太平，逆我者死，永世长眠。”

“我给过他们机会的，他们死了，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

“现在，我把选择也交给你们，你们是顺我，还是逆我，是生还是死。”

他双手摊开，鄙夷四野，悠悠之声，持续飘扬，回荡在这片天幕之下。

“选吧，告诉我你们的答案！！”

话音落下，五十多位神明眼神之间互相交流，咬着牙，互相点头。

于长空中单膝跪地，将右手搭在右肩之上，低着头。

这是属于矮人一族，代表效忠的姿态，独有的姿势。

五十五神明异口同声。

“我等愿意追随江帝阁下，永生永世，绝不背叛!!!”

神明臣服，山野丛中，暗沟墙后，一个个矮人走了出来，他们收起了手中的兵器，来到了空地之上。

对着江寒的方向，单膝跪地，做出了与神明同样的姿势。

低下头颅，宣告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