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见大门开着,迈腿就进了院子,站着院子里喊“马艳艳在不?”
马艳艳在浴室间里喊:“在呢,你稍等一下。”
南山在院子里四周一看,同样的院子,马艳艳把这小院子收拾干净,四周的花池种的花也都长高了。
十来分钟后,马艳艳头上裹着块毛巾,身上穿的还是上班时候的工作服。
“哎,怎么是你呀,你再等会,我再换身衣服。”
马艳艳再次出来,已经是连体的宽大睡觉了。“南山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是关了大门的?”
南山赶紧解释“艳艳姐,我把钥匙可都给你了,我见大门没关,就进来了。”
“呵呵,我又没说是你自己开门进来的,你急什么。我都是把大门插上,你就是有钥匙,从外面也进不来。”马艳艳看了一眼大门,确实忘记插了,“南山你去把大门帮我插上。”
“这事我能办。”说完南山屁颠屁颠的去了。马艳艳扭着大屁股回正房了。
等南山也到正房后“南山,你是从哪来呀,怎么看这别扭呀。”
南山右手摇着蒲扇,左手拿着小茶壶,半截袖衬衣,西裤皮鞋。
南山低头看了看自己,没觉得那不妥当,“哈哈,我知道了,你现在穿大裤衩,再配一个大跨栏背心,或者干脆光着膀子,这样才配你手里的蒲扇和茶壶。”
“艳艳姐,这不是忘了买了嘛,明天就准备齐全了。”
“你这是从哪过来呀?”
南山用蒲扇一指隔壁,
“说话,你这一指我知道是那呀”
“隔壁。”
“隔壁?隔壁就没人好吧,从我住过来,就没见隔壁大门开过,晚上也没灯光。”
“嘿嘿,艳艳姐,我买的呀。”
马艳艳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说:“南山,你有钱也不能乱花呀。隔壁那一套院子怎么不得三四十万?”
“呵呵,和这边这套格局差不多,面积也差不多,也就五十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