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卢鸡，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是打卡必到点，三人算是玩嗨了，

也不知道是飞机上的感悟，还是什么原因，马艳艳对南山的态度直线上升。

拍照的时候主动挎着南山的胳膊。甚至南山在背后抱着她拍照，马艳艳也不反抗。

巴黎的时装周，是欧洲各大服装品牌展示的机会，也是招商的机会。

服装周的三天晚上，南山他们已经收集了十几家品牌的招商信息。

“艳艳姐，你想好了，”

“南山，只要你支持我，我就和娜娜姐合作，代理一家服装品牌。”

“艳艳姐，你舍得把已经开发的客户丢了。再重新开始？”

“那有什么舍不得的。我都想好了，你就说支持不支持我吧。”

“艳艳姐，那你要我怎么支持你？”

“就像李淑芳姐俩一样，钱你出我出人，我就占百分之十的股份。至于娜娜姐那，你们再谈。”

“娜娜姐，你是什么意思？”南山问

“代理法国的大品牌，要在国内开专卖店，就是……”

“怎么是舍不得你现在这个杂志社？还是什么？”

“这个——”

“娜娜姐，你是不看好国内的市场吧，对国内的服装市场没有信心？”南山见唐娜娜也不说话。估计是猜对了。

“娜娜姐，你的问题咱们以后再谈。”转头又对马艳艳说“艳艳姐，你知道要我支持你开公司意味着什么？”

马艳艳向南山提出这样的要求，何尝不是一种试探呢，

在飞机上，当遇到气流，听到飞机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马艳艳当时是又害怕又后悔，

害怕是对死亡的恐惧，后悔是以前的日子太想不开了。特别是想到南山，太在意名分了。有了名分又如何，过不来还不是一样离婚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