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走呀,把我拉上去呀。”
没一个人理他。
又叫了几声,嗓子都喊哑了,再也没来一个人。
到了半夜,辽东的天气,那可是真冷,又饿。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一个人影,投射道曲池里,然后蹲了下来。
“嗨,这滋味怎么样。”
“姓刘的,你等着,别让我上去。要你好看。”
“哎哟,还挺精神。那你就继续在里面待着吧。”说完站起来要走。
赵盼秒熊,:“别,刘组长。我错了,赶紧把我拉上去吧。”
“老实了?不骂街了?”
赵盼还维持着最后的倔强,也不说话。
“看来,冻的还不够爽。”转眼就走了,赵盼喊的没劲了,也骂累了。冻的躲在墙角瑟瑟发抖。上下牙也来回碰撞。
就在赵盼以为要被冻死的时候,刘组长又来了。
“还活着呗。”
现在赵盼冻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刘……组长,还---活着呢。”
“老实了嘛?以后还骂街不?”
“老实了,不骂了。”
“早这样不就结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梯子。”
赵盼上来后,要多狼狈就多狼狈,晚上上班的工人们,被赵盼这模样逗的哈哈大笑。
到了宿舍后
“先把工作服换了吧,过了饭点了,你就饿一宿吧。”
这时候如果喝点热汤,再吃饱了饭,一会就能缓过来了,可是这些都没用。赵盼盖着被子哆嗦了半宿也没缓过来。
凌晨四五点,赵盼饿的也睡不着,起来找到暖壶,喝了两大盆热水,那冷劲儿,才有所缓解,可是肚里没东西,这两盆热水下去,就更饿了。
经过这一件事,赵盼就学乖了。
第二天,刘大壮就把赵盼的情况给南山打电话汇报了。
“人没事就行。”南山放下电话后,看了空荡荡的屋子,白洁姐俩都已经去公司了,就剩下南山一个人了。
南山洗漱一番后,又去一趟南爷爷家,给拜了个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