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坎子村的路上没有人影,家家户户都在忙活。

“真是荒年来了,这粟米有一大半都是壳儿。”

“就是不知道那些流民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咱们这些人都要遭殃。”

有人经历过饥荒年,那时候人饿疯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家家户户都在讨论这个问题。

在井坎子村已经不是秘密。

白泾之坐在马车中,马车颠簸,她却想了许多。

家就这么分了,没有兄弟阋墙,反而有些平淡的让人不适应。

还有白泠之,也不知道咋样了。

她可没有想过让那丫头出意外。

“行了,泠之找不回来也是她的命,跟你没有关系。”白老太正给魏宏绵擦药,已经瞧出大孙女坐立不安。

说起来,白泾之还觉得很委屈。

下午在厨房帮忙,烧火的时候她还想着那个青铜令牌。

这具躯体右肩那里和她现代身体一样,都有个胎记。

她还在思索有什么联系,姚氏就突然闯了进来。

不分青红皂白骂了她一顿,扯着她就去前院堂屋。

那时候她才知道白泠之不见了。

后来去找白泠之,在山脚下找到一只绣花鞋。

姚氏崩溃,才有了刚才那出闹剧。

白氏族人有擅寻人的能人,已经朝平县方向找去。

白泠之失踪,并非她本意。

“好了,以后你会医术不用藏着掖着,我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

白老太帮魏宏绵擦完药,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

“知道了,我没有伤害二嫂的意思,不过是让她暂时安静下来。”

魏宏绵给睡着的侄子侄女盖好夹被,为自己辩驳一句。

“妹夫~”

“明辉~”

连喊几声。

白老太听到这个声音,撩起布帘子,“周家竟然也跟来了。”